其实沈湛能认识百里家的公子,她倒是不觉着有什么可意外的。
宁家族学此次请来的夫子,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大家,只怕如今各府都恨不得能将自家子弟塞到宁家族学之中去,百里府有公子前去听学,倒也是在正常不过的。
“说来,三公子知晓你同百里乘月认识吗?”徐禅好奇地问道。
萧宜词敛眸道:“这话徐公子是不是问得太刻意了些?”
徐禅眨眼:“有吗?”
“或许是没有的,只是我这人太敏感了。”萧宜词语气轻飘飘的落下。
听着这话,就算是想找个什么漏洞,徐禅也着实是无法出口,他沉默地凝视坐在主位上,半垂着眸子的姑娘,那双眼瞳中,似在刹那敛尽满身的光华。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杂念全都抛掉:“徐某人明白了,此事很尽快给少夫人一个答复的。”
说完,徐禅也告辞离开。
等人走后,清欢才道:“原来那人便是百里公子。”
“他在凉州时,用的也不是什么假名,怎么你却觉着他不是?”萧宜词好奇的仰头看着站在身侧的清欢。
清欢道:“就是觉着像他们这种出自名门望族的公子,不可能会这么随和,而且还来了凉州这等偏僻之地,感觉有些偏离我的认知。”
“许是百里公子是这其中的异类,也说不准。”萧宜词笑着,拍了拍清欢的手臂,“今儿蒸个芙蓉羹,其余的,你们就自个瞧着办。”
“好,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直到天色昏暗之时,沈湛这才从宁府归来。
他回来时,萧宜词还裹着被褥在榻上小睡,他便先去换了身衣裳后,这才去了书房。
书房中,如今除了闻人之外,也就是徐禅会成日呆这儿。
沈湛走进来后,就将他从内室抱来的书卷,随手堆积在案上,又将袖口挽了挽,才说道:“今儿府中可有事发生?”
“没什么大事。”徐禅坐在那,翘着腿一晃一晃的说道,“萧宜词又不是个喜欢出府惹事的,成日恨不得能在那方寸之间扎根,我实在是想不出,这人能惹出什么事来。”
“不过,今儿她倒是向我问一个人。”
沈湛整理书册的动作一顿,他眉间微微聚拢,问道:“问你何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徐禅观察着沈湛脸上细微的神态变化,才说道,“你可知晓百里家的百里乘月?”
沈湛蹙眉:“略有耳闻。”
“怎么?阿宁向你打听他吗?”
“是啊!”徐禅点点头,“这两人似乎是在凉州相识的,还说她自个的病是百里乘月给治好的,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先不说百里乘月连自己的玉佩都给她了,就百里乘月那个性子,会救人也不奇怪。”
“不过,此事你知晓吗?”
沈湛又应了声:“我当时只知道阿宁受了挺重的伤,萧家不知道从哪请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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