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现在就和他碰面,毕竟话都说出口了,不能轻易打破。
到了签合约那天,陆昼还在想该怎么完美地避开江困亭时,却发现江困亭压根就没来公司。
因为陆昼的特殊性,是由陈秘书亲自将合约送到他的面前。
陆昼还紧张陈秘书的身后会不会突然出现江困亭的身影,却从她的口中得知,江困亭今天没来公司。
“他干嘛去了?”陆昼假装随口一问。
陈秘书想起今早总裁打电话来时的语气,有些犹豫道:“总裁说,他被猫挠了,要在家修养。”
陆昼:“……严重吗?”
陈秘书面色凝重:“挺严重的,听说都下不了床了。”
陆昼:“…………?”
不是被猫挠了,是被大型猫科动物挠了吧。
庄函树还十分担心地问道:“那得打狂犬疫苗吧?”
陈秘书点点头:“是啊。”
签好合约陈秘书便离开了会议室,庄函树也站起身。
陆昼仍坐着,一手插在口袋里:“你先走吧。”
庄函树隐约知道他可能要去做什么,但他不愿深想,麻木地点点头:“哦,早点回家。”
陆昼心不在焉地颔首。
他开车去了汀韵区,门口的保安大爷还认识他,轻松放行。
陆昼将车停在江困亭的别墅前,熄火后又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才开门下车。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明明是他说的最近不要见面了,怎么现在倒成了他巴巴地来见江困亭?按他的设想,应该是江困亭对他思之如狂,迫不及待地赶来见他才对。
陆昼一手插在兜里,脸色有点沉。
不过……自己说的是“最近”,又没有特指一个期限,不如就当是今天好了。
而且自己不是想见江困亭才来的,单纯只为了看看这人死了没而已。
总算找了个正当理由,陆昼轻松许多,本想按门铃,手又在半空止住。
如果江困亭真下不了床,按门铃也没法儿来给他开门,倒不如他输入密码直接进去得了。
就在陆昼还在犹豫不决时,门啪嗒一声从里面开了。
陆昼下意识后退半步,抬眼朝门里看去。
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穿着普通,长相也很普通,手里还提着垃圾,看样子是江困亭家的保姆。
大概没想到门口还站着人,女人愣了愣,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陆昼:“没……我来问个路。”
女人点点头,礼貌地询问道:“你想去哪呢?”
陆昼不知道说什么,本想就这么算了直接回家,屋内便传来男人清越的声音:“王姨,让人进来吧。”
该死。
陆昼心想。
王姨闻言便给他让了路,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心情有点复杂。
江困亭坐在沙发上,抬头看过来,眼眸平静澄澈。
陆昼上下打量这人,估计浑身上下皮都没破一处,扯扯嘴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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