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那个小可怜_爷本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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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孔最疼,“错的是我,你打自己做什么。”

  “不用你管!”

  孔最气鼓鼓的走了,明知道她在骗他,可是他就是下不去手。

  “可恶的魏朱!”

  “可恶!”

  六个人的牌局,走了三个,眼看这牌局是打不下去了,魏朱收了赤金锁和碧玉珠,又把自己一百两的银票收好,这才带着双喜打道回府。

  一路上双喜欲言又止,等一回屋,双喜终于控制不住,把她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说出来。

  听完双喜说的,魏朱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孔最唱小曲却不会玩牌。

  怪不得他会从千里迢迢的京城,来到偏远的陵阳。

  怪不得他跟周遗格格不入,却又从不对周遗回上一句。

  魏朱的手指落在桌上,说起来两人的处境还真是多有类似。

  他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好,估计也是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他来弥补。

  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自己欺骗他之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小白胖子……”魏朱无奈揉揉眉心,“真是让人头疼啊。”

  偏院里,孔最对着镜子查看脸上的伤口,伤口红肿泛着血丝,轻轻一碰,就疼的他呲牙咧嘴。

  房门推开,周遗把药放在桌上,孔最脸上疼却硬挺着不去拿药。

  周遗也不催,“刚才那一巴掌,还没把你打出记性来吗。”他挑眼看向一边的孔最,“还不过来把药拿走。”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你以为我想管?如果你不姓孔,管你去死。”

  “说的好听。”孔最转头,“如果没有孔家,你以为谁会认识你十一皇子。”

  手指隐忍的紧攥扇骨,周遗眉眼稍冷,却依旧喜怒不形于色。

  “看来是我最近太放任你了,让你跟一个庶女走进了几日,就忘了当年那只青蝉是怎么死的。”

  周遗手指一翻,桌上的金疮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好像当年那只被他碾在脚下的青蝉一样。

  “我这几日不想见到你,你的脸就这么坏着吧。”

  周遗把玩着扇骨心情愉悦,掠夺与绝望,从来都是他最喜欢的东西。

  他起身准备离开,却又想到什么驻足而立。

  “京城传来消息,孔夫人已经确诊这胎怀的乃是男胎。”

  周遗打量孔最的神情就像打量一个有趣的玩意,“你可以趁着消息还没扩散开给自己找个有力妻族来养你,因为你孔家继承人的名头,很快就要被收回了。”

  房门关上,满室一片死寂,孔最坐在那里突然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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