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临时有个会要开,上次周教授拜托她的事,得记挂着一点。回头再和周教授吃个饭,你刚才要说什么事?”
女人声音冷淡,真是和沈瑞君一模一样。
季然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
“没。”
“就这样。”
对面干脆地挂了电话。
季然站在床边,看向病床上的池今,闭着眼睛,静静的。
她忽然笑了笑,伸手去抚她的脸,还是有点烫。
真可笑,电话来的一瞬间,她差点以为是池今的妈妈打电话来,是为了送上一句生日快乐。
她换了一条冷水拧过的毛巾,搭上池今的额头。
病房的墙上,时钟响起轻微的嘀嗒声。
季然看一眼时间,还有一分钟到12点。
她缓缓俯下唇。
随着秒针顺时针转动,赶在生日的最后一刻,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生日快乐,姐姐。”
凌晨三点,窗外照进泛着冷光的月色。
池今睁开了眼,在月光的微弱光线下,望见空荡荡的天花板,和身侧挂的输液管缠绕起来的玻璃瓶。
她张了张嘴,嗓子特别干,想抬起手,被什么压着。
偏头一看,见到一个趴在床边的脑袋,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
她的手被压在那人的胳膊下,这会发烧好转许多,有了一点力气,抽出手来,却把人也惊醒了。
“你醒了?”季然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这会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些了。”嗓子很干,池今说得艰难,声音有点沙哑。
季然站起来,到了床边拿起温水壶,给她倒水。
月色映在她纤瘦的身体上,本应是清冷的,其实不然,反而平添一丝温情。
池今舔了舔干燥的唇。
季然到床尾将床头摇起来,池今靠着床板缓缓坐起来,水杯便送到她的唇边。
温热适中的水喝下去,喉咙终于舒服了点。
“医院的杯子也是这样的吗?”
刚才的杯子是扭转直布罗陀杯,和季然家里杯子一样,那晚在季然喝的果汁就是用它装的。
季然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又开了灯:“美呢,医院只有一次性纸杯。我去家里拿来的,你要住院,肯定得带点东西来啊。”
“住院?”池今一惊:“那上班——”
双唇被季然的几个手指捏合起来,她支吾支吾地,不满地瞪过去。
季然大大方方让她瞪,手还是捏着她的嘴唇。
“你以为你是普通感冒啊?都被你作成肺炎了,医生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呢,这样了还惦记着上班,你倒是说说,沈总给你多少,我转给你。”
“唔唔……”池今呜呜的,伸手去扒她的手。季然顺势松了手。
池今舔了下唇,垂着眼,看了下贴着棉质伤口贴的手,又看向季然。
“不是钱的事,那么多工作要处理,能不住院就不住院,我…我每天过来输点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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