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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魏小江身边躺着子渊,他很难入眠。
他一直在想,子渊究竟是不是有病,还是缺爱?
那是怎么的?他也没有药。
爱?他自己都缺,哪里来的爱给他。
爱一个变态,多么需要勇气。
“其实为什么你不能尝试,和他好好相处呢?他显然还年轻,稍微有些心里扭曲。”
汉谟拉比声音也悠悠的,似在闲话家常,“皇宫大内,身边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兄长对他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皇后不是亲生的,皇帝则高高在上,再怎么说也不会有寻常人家的亲情温暖。”
“要什么亲情温暖?我一辈子没见过我妈,不照样很正常?”魏小江气恼地反驳。
“可你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啊。”
汉谟拉比道,“你哥哥也不会随时要害你吧?”
魏小江忽然沉默了,半天才嘟嘟囔囔地反驳:“子敬那个样子是他的对手?到底是谁害谁啊?”
此时,子渊翻了个身,手里拽着他的小臂,脑袋窝在他胸肋处。
魏小江仰起脖子,借着淡淡月光看一眼,见他修长的身子蜷缩扭曲着,非要挨着自己。
他心里叹口气,轻轻将他往上拽了拽,跟自己一起躺在枕头上。
子渊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他的肩,热乎乎的肌肤贴在他胸口。
第二天醒来,魏小江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彻底被压废了,酸得龇牙咧嘴。
一睁眼,就和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对了个正着。
子渊羞涩地垂眸,轻轻问:“以后你都不要赶我走好吗?”
魏小江推开他,拧着脖子、甩甩手臂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一边,开始穿衣。
子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动作,慌忙从床上下来,要帮他,却被他避开,他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幽幽地望着长平打开门,自己也赶紧将衣服穿戴好跟出去,见他跟侍卫吩咐,让他们赶紧起程。
三个侍卫不看长平,反去看他身后站着的子渊,等子渊下令。
子渊踏进去道:“便按长平公子说的办。”
“是,属下去收拾马车。”一个侍卫快速出去。
子渊见长平恍若未见自己一般从房中离开,他亦步亦趋地跟出去。
回到房内,他将门合上,见长平稍作梳洗,将包裹爽利一收,拿上含光,便顾着自己开门出去。
子渊站在空空无人的屋子里,浑身发寒。
他望着那张被褥凌乱的床,明明方才他醒来的时候,长平还那样搂着自己,他的手臂、身躯的余温尚且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转眼间他就对自己不理不睬?
他不要自己了吗?
子渊一怔,慌忙快速收拾东西,将□□沾了些许水覆回脸上,忙不迭跟出去。
刚走到客栈楼梯上,子渊便看到长平正在与邻桌的人说笑。
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搁在旁边的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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