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继续往前走,先去前面学堂瞧了下。
与幼儿区不同的是,前面的学堂共有两个班级,不分身份职位,只要来这里读书的孩子们,都是随即分到一个班级内。
云舒站在外面,看着先生给学子们上课。
刚好,云舒还没离开,便到了课间休息的时间。
看到云舒后,刚给学子们讲完课范老先生,走到云舒跟前,满是皱褶的脸上带着意气风发。
“夫人来了,您可是许久不来一趟……。”
云舒笑了笑,“有老先生在此坐镇,我来与不来,其实没多大关系,我方才走了一圈,也听了老先生所教的知识,很有趣。”
“夫人可懂得这些?”
范思哲倒是没想到,云舒一个女眷,竟然能听得懂,他刚才在快要下课的时候,讲的是一个典故,鲜少有人知道的。
讲的是凿壁偷光的故事,读书人为了能够读到书,而所做的努力……
“我上过私塾,认字后,便读了不少的书。”
范思哲摸了下胡须,“怪不得,夫人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儿子,想必夫人的知识水平肯定不低,是老朽思想浅薄了。”
“老先生您客气了,我虽说是多读了几年书,可到底是比不上您的。”
不可否定,范思哲教给大家的,的确是比较适合这个时代的科举。
云舒的思想和想法,的确是有可取之处。但她的教书办法,与古代的科举,还是差了点。
科举的文章,讲究的落笔文法,文章转折,起承转合……
这些,云舒都不懂。
可范思哲知道,还深知官场上,以及高堂上的那位,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与范思哲说了会儿话,老先生的身体的确是有些吃不消。
他每隔十天上一次课,即便是如此,还是有些吃不消。
老先生快速回去休息,云舒便在学堂门口站了会儿。
寒寒老早就瞧见娘亲了,但见娘亲在跟老先生说话,他没出来打搅,而是在教室内跟几个本就有点底子的同窗,聊了下刚才老先生讲的那个凿壁偷光的事儿……
寒寒觉着,凿壁偷光,实在是不应该。
想读书可以想办法读书,而不是学偷……
人一旦跟偷沾染上,那将来肯定就走不正了。
而其余的人却说,寒寒的想法很偏执,老先生讲的是凿壁偷光,指的是,为了读书,而想尽一切办法。
而寒寒却坚持,如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做一些有损道德的事儿,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争执不休后,几个孩子的脸都争执的红了。
寒寒见他们不说话,才转身去见娘亲。
“娘亲……。”
云舒早在跟老先生说话的时候,便看到了寒寒在跟同窗们说话。
她表示很欣慰。
冷淡不合群的寒寒,能跟同窗们站在一起说话,云舒挺高兴的。
“寒寒刚才与他们说什么呢,瞧你们大家,似乎都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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