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尖平齐。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清晰看清这死小孩脸上微小的绒毛，还有那微不可察的毛孔；近到只要她微微一低头，就能和这死小孩鼻尖相碰，鼻息相交；近到要是这时候谁在背后推一把，她就能吻上这死小孩高挺的鼻梁。
景汐蹙着眉俯下身，慢慢向顾念笙凑近。
在察觉到顾念笙想后退时，景汐手疾眼快，一把按住了顾念笙的肩膀，将她的动作直接扼杀在了萌芽期。
“别动。”景汐的声音很冷，还压着怒气。
她拿起手，在顾念笙面前晃了晃。
顾念笙眯起眼睛，在景汐手挥到面前时，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也将眼底的慌乱隐藏了起来。
太近了，她和这个女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除了包厢里美式咖啡的醇香，她还能闻到这女人身上馥郁芳香的气息，还有那很淡的混着柑橘清甜的檀木斩男香。
很好闻，也很熟悉，是昨晚上那个狐狸一样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所以，面前这个女人是景汐吗......
顾念笙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顾念笙的眼神和细微的情绪变化，景汐收回手，又往后退了一步，她冷哼着吐槽道：“眼睛又没问题，怎么小小年纪的眼神还不好使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死小孩是故意的，“你是？”这种话也就只有这死小孩能说出来了。
这一次，她也没刻意压着自己的声线了，用回了自己最原本的声音，冷磁中又透着绵软，再配着那一声哼，说不出来的傲娇，让人欲罢不能。
顾念笙：“......”
她绕开景汐，偏过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走到了一旁的椅子边，有些懊恼的说：“抱歉，景小姐，你也可以理解为我......”那两个字缓缓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变成了委婉又牵强的另外两个字，“近视。”
景汐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近视？近视还不戴眼镜？”说着她又仔细打量着顾念笙的脸，想象了一下对方戴眼镜会是什么样子。
嘶，应该会很斯文吧，有点书卷气，看上去会文文弱弱或者更温柔一些，虽然这死小孩和这两个词丝毫不沾边。
嗯，外加她说话还一板一眼的，肯定身上那股小老干部的味道会更重了。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这死小孩五官生得好，底子在那里，就算戴一副黑框眼镜也能撑起来，当然这要是换成一副金边的，恐怕还要在斯文后面添两个字......
当然对于顾念笙这个近视的理由，景汐在心里是一点都不信的，就算再怎么近视的话，也不可能连人都认不出来，除非高度近视。
但是这高度近视出门还不戴眼镜？她会信？
而且刚刚凑近的时候，景汐还刻意看了看顾念笙的眼睛，也确认了她并没有戴隐形眼镜。
顾念笙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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