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是最为当紧的。
敲门,没有人应。不知主人是外出劳动,还是有事离开。族叔见门没锁,推开门看看,确定里面没有人,说,“不在家,怎么办?”
“我去问问。”杨昌庭自然不想空走一趟,他的时间太紧。
走到另一家,有人,杨昌庭敲门后进去,说,“有人在家吗?”
里面有人应,杨昌庭便问,“张金书家没人在家?”
“你找张金书?有事吗。”
“我和我叔叔专门过来找张金书的,我们是长平村的,杨家。”先报来历,让人有信赖感。
“早上张金书在家呢,这时候,他可能去医院了。”那人感叹说,对张金书家的情况也是怜悯。
如今,各家都仅能自保,想帮谁家都没办法。
道了谢,杨昌庭对族叔说了张金书可能去向。他不认识张金书,直接找张金书会让他有强烈的防范意识,对沟通不利。
族叔知道杨昌庭的意思,两人往地区医院走,直接找住院部。杨昌庭在值班室问了床位,便去病房。
在外面顺带两包蛋糕提在手上,去看病人,这也是如今的标配。
张金书果然在病房里,见有人来,看一眼,没当回事。族叔认识张金书,便说,“张金书,情况怎么样?”
张金书才看清是族叔,说,“老杨你得空过来?”
聊起来,张金书不在意杨昌庭这个年轻人,看了躺在床上的伤者,知道伤者目前病情稳定,但必须要养着。或许过一个月,能够回家养病。
张金书到这边来,也是帮不上任何事,过来看那是情分也是本分,因为伤者是帮他修建房子才伤的。
说一阵,族叔说,“张金书,今天过来还有一点事情想找你说说。”
张金书也知趣,出医院后才问是什么事情。
族叔说,“这位是我侄子,之前的蛋糕就是他买的。他有点事情要问你,你们自己说吧。”
张金书才看杨昌庭,见这是一个年轻后生,完全一副学生的样子,没有多少兴致。
“张叔叔,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和同学逛街,看到汽车站边上的房子,问了情况后,才知道你家的事情。
我想问问,你那房子肯不肯转手?对了,房子后面的坪院一起。”
“你要买房子?”
“不管是不是我,确实想买。只要价钱合适,你愿意卖,我们这边是愿意买的。”杨昌庭平静地说,有族叔在旁边,张金书也不会认为杨昌庭在开玩笑。
“你们真的要买?准备出多少钱?”张金书说。
“价钱可以商量,你喊的是价,我还的是钱。”杨昌庭说,“我想知道,如果卖房子,要办理哪些手续?你那房子有没有手续?”
“我自家的地,修房子要什么手续?谁还来抢吗。大队、生产队都同意了的,没有人来干涉。”张金书对转让土地的概念都不清楚。
“肯定要办理手续的,大队、生产队和城郊镇都要盖章,还必须经过国土局手续……”手续要完整,以后这地方要有大用,也可能被柳河征用,拆迁之类的,都要做好准备。
“我不懂,太麻烦。”
“只要谈好,我找人去办手续。”说真的,对这个房子,杨昌庭确实想拿下来。
那片地,用处还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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