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功而返。’’
“阿月,辛苦你了,此事非同小可,你也莫要为难月伯父。而且…”
“殿下,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急安慰做什么?”月浅心忽地狡黠一笑。
“虽然我白跑了一趟赤谷,可也不是全无收获的。在回蛟达的路上,却无意中,发现了殿下想要的?”
“什么?“浮丘岙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殿下跟我来就知道了。''
月浅心神神秘秘将他拉到蛟达一处漂浮着药香的荒僻院落。
一位少年正站在门口等候着,通体的黑衣使他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位是?”
“他是,我一位朋友。”说实在的她与这人也不算熟,在这里相遇,也实属偶然,名字什么的也一时说不上来。
“漆雕翎。”那人头埋得很低,言简意赅介绍了下自己。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昆人。”浮丘岙直盯着眼前这人,一语中的。
“殿下猜的不错,他是汉人。”
月浅心这才徐徐走上前来,将她是如何从恶霸手里将这少年救下的前因后果完完整整地介绍了一遍。
“……”
你说漏了一次。你初入宫那回坐的我的马车,我可没忘了你是怎么拿我寻开心的。
漆雕翎想了想到底还是忍下来了。
“哦,美救英雄,不错,所以呢,过来找我给你封个赏吗?”
浮丘岙看了他们一眼,表情怪怪的。
嗯,总结起来就是,酸,真酸。
月浅心有些无语凝噎地扫了他一眼,这太子殿下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看来,阿婆说的话也都不可尽信,不只是女人的脸是说变就变的,男人也不例外。
“殿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请你过来,是因为,漆雕翎他,或许能研制得出治疗瘟疫的方子!”
原来,就当她回蛟达之时,碰巧发现了有个人鬼鬼祟祟地混迹在巫医之中,似乎是在悄悄收集什么药材。她禁不住好奇一路跟去,这才发现了漆雕翎的秘密。
“这种病,我们中原出现过,我大概知道药方,只是作为一个卑贱的底层,我也,只敢一个人偷偷研究。”
漆雕翎来昆国时间不长,一直以来因为言语不通,他就索性独来独往,不与外人接触,才养成了现在这样沉默寡言的性子。
所以这还算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这么多,尤其是其中一人还是尊贵无双的当朝太子,难免磕磕巴巴。
''此话当真?''浮丘岙听到这里眼前一亮。
“太子面前,不敢作假。”
漆雕翎随即从屋子里取出一罐熬剩的药渣,让他们一一过目。
月浅心虽不懂药理,但见浮丘岙嘴角弯起的幅度越发明显,也是明白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
“不错,此方还缺两位药引。”漆雕翎点了点头。
“是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无根之水,无源之木。古籍记载,此方当掺以无根之水煎熬,无源之木烘烤方能成效。”
“那是什么?”月浅心一时没能听明白,‘‘这世上的水都有源头,而树木无根又岂能存活,你莫不是在诓我们?’’
“不,”浮丘岙摇摇头,“或许有个地方,真有他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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