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的中年女人,被花臂男领进屋。
她哭的哽咽难忍,握着签字笔的手一直在抖,道:“别人都活下来了,就你跳楼了,你怎么这么傻啊,我的儿啊,呜呜”
“你爸还强撑着在活,你却走他前面了,叫我以后怎么办呢,呜呜”
宫晴雪听的鼻头一酸,侧眸看向翟斯爵。
见男人身子移过来,低声解释道:“我派人查过了,谭言的父亲是肾癌晚期,医生断言活不过半年。”
原来如此。
她现在终于明白,翟斯爵坚持要汇款给谭言父母的原因。
可以想象得到。
这笔钱要是落进花臂男的口袋,就是有去无回。
断然不可能给到谭言的母亲。
“还是你想得周到。”宫晴雪赞许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
翟斯爵神情悠远地盯着右手腕的纹身,苦笑道:“你从小生活在阳光下,根本无法想象,有些人为了钱,能狠毒到什么程度。”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宫晴雪的心坎里
她从小被父母呵护着长大,要什么给买什么。
的确没有见过人性的黑暗面。
可显然。
翟斯爵见过很多、很多。
她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心疼,从包里拿出一颗奶糖递给他,宽慰道:“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一切向前看,以后你会越来越好的。”
“你说得对。”
翟斯爵黯然的脸色瞬间恢复了神采,拨开糖纸,将奶糖放入口中品了品,道:“以后,你在前面勇敢的奔赴梦想,剩下的事情有我给你安排妥当,这个分工你觉得如何?”
“你们这么快就商量好,要结婚了?”
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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