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金丝小袄,胭脂水粉样样妥帖,明眸皓齿的站在他面前,瞧着倒比他小些。
“姐姐”。苏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正经拱手施礼又叫了一声。
“落儿倒与我这远家侄子一见如故,午膳在苏府里用吧,厨房已经备着了,你们且聊些闲话,我这个碍眼的退的远些。”
苏夫人识趣找了个理由离开,留下薛凌和苏凔俩人站那。
苏凔正了正神,这几年,他也不是当初那个无知稚子了,压住心头百般情绪对薛凌道:“檐下有风,姐姐还是坐着饮茶吧。”
薛凌也回过神来,原是她失了体面,说是喜怒不形于色,到底难敌他乡遇故。
两人一道回了厅里坐着,苏凔把书本合上放在一旁,洗了茶碗,沏了一杯双手奉至薛凌面前道:“还未请教齐三小姐芳名。”
薛凌未接,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道:“苏府的调子,你学的倒是快。”
她在此住了几年,自然知道无外人,轻哼了一声道:“我姓薛,单名一个凌字。”
言罢自己拎过茶壶倒了一杯水,面上已经有了不喜。只当是自己拼死拼活把这个宋沧扯出来,今日一见面居然阴阳怪气
宋沧自是远非薛凌所想,实是文人举止,谨言慎行惯了。
然听得薛凌此话,吓得一抖,杯中水洒了一桌子。
宋家出事之日,他还小。但薛凌的名头,一直挂在薛弋寒身后,京中几乎人人都听过,更遑论他爹是薛弋寒的副将。
国公府江玉枫断腿一事更是让薛凌名声大振,谁不叮嘱着少惹那俩西北蛮夫。
他自然知道当时的救命恩人不可能是齐府小姐,但实在想不到如何问,这两年本是过的小心翼翼,并不是故意话里有话。
只是听到这个回答就再也控制不住,急切的问:“你怎么会是,我阿爹他..。”
他没把那句你怎会是个女儿问出来。天知道一直传着的薛家少将怎么成了个小姐。
可是他爹,是实实在在的他爹,是真真切切的因为薛弋寒一事死了。
薛凌道:“我不知宋柏…宋将军他出了何事。”
宋柏这个人老气秋横,她跟鲁文安多有不喜,一向直呼其名,今日也没改过来。
赶紧喝了口茶水掩饰了尴尬才又道:“我与阿爹一同回京,阿爹下狱之日,我即被霍家追杀,回来,只救得你。”
那一路的生离死别,本以为要千言万语才说的完,可话到嘴边,竟然是“追杀”二字就描摹殆尽。
瞧着宋沧难过,她又补了一句:“你哥当日..活不成的,我着实是带不走他。”
当日情急,下手没个顾忌,浑话也说的顺溜。现在回忆起来,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知道的。”苏凔没有抬头,只回应了一句。
两人一时无话。
终归不是平城人,权当是帮宋柏留了个后吧,薛凌想着。
以前本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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