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轻易入内,而能居其中之兽,必定法力高不可测。
“是否与长右有关?”
他捋了捋白色胡须,目光仍旧不离河面,“何以见得?”
“长右自从被覃齐所伤,多年未见其踪,晚辈猜想它可能逃到了这洛水中。”
他终于转头,看立于身边的高大男子,眉目俊朗,一手在前,一手负在身后,玉树临风。
“长右之伤能得痊愈,还可入此洛水,以洛水造起排山倒海之势,看来,它得了仙道。”老叟站起身,行御水术法,但洛水并未有丝毫动静,“洛水被它控制了,吾竟对其使不出任何御水之力。”
“或许,洛水一战,不可避免。”
灵兽长右生于晟州境内的长右山,长棣之父,前晟州山君,覃齐,就山名赐名。
其青面獠牙,身形如似人体,通人语,喜水,性情温顺。本安于长右山,但不知为何,忽地躁动,不再顺从于山君的管教,久而久之,引发了多处水害。长右最后一次现身,是与覃齐在岷潭的对战,那时的长右,法力极高,覃齐并未能降住它,它虽负伤,但也轻易逃脱。
而覃齐被其重击,就此痼疾难愈,年纪尚浅的长棣作为其唯一子嗣,仓促登基为新任晟州山君。
长棣不知,灵兽长右的生母也是梅姬,他与他是亲兄弟。
当年梅姬在生养长棣前,已孕有一子,但孩子出世时被告知是死胎,覃齐明面上是为避梅姬伤怀,匆匆将亡婴送走,秘密安葬。
实则,他心有毒计……
“空尘兄,你怎会来?”楚戈正在整理陈年旧牍,听到门口有清晰的敲门声,起身,看过去。见到故友,喜悦不已,手中的文牍跌落在地,连忙向其奔去。
“以往在天书阁时,也不见你这般勤勉,果真是岁月迢迢,人亦可变。”
“如今我已为山君,自然要辛劳些,倒是你,何日入驻火云殿?”
他们碰了碰拳头,默契之举。
“此次云游后,便要赴任,火德星君之位虽尊贵,但有碍自由,怕是以后难以下凡了。”火云殿威严清肃,并非他心中所意。
“这是你我之命,顺其自然吧。”他握着酒杯,闭眼,一饮而尽。
“身在其位,果然不同。”
他见他手背上竟有一朵海棠花,不免觉得可笑,“你这手背上何时画了一朵海棠?”
楚戈没想到空尘看出那朵海棠花痕,连忙收起袖口,遮掩起来。
他并不敢将这些微妙心思,让人得知,怕惹人笑话。
那日,他按例巡视洛水,见平静异乎往日,困意来袭,便于舟上深眠,不觉,舟随水流飘至海棠花下。
梦中,凉风乍起,海棠花摇曳半空,他听见有一女子的声音。
“你是何人?”他急着起身瞧那女子的模样。
只见一位着粉色衣裙的女子,立于花下,正静静地向他笑着,也不答话。他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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