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难得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我的骑士,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克洛斯抬膝顶住对方腿间,另一只空闲的手卡住对方的喉咙,微微收拢,像奏乐一样,挤出一片低微的气音,“宝贝儿,你是不是肖想这个场景好久了?”
他的语气、神态、遣词和往日的格拉西亚如出一辙。
格拉西亚低笑起来。
但笑声立刻消失在契合严密的唇缝间。
……
格拉西亚的嘴巴有点肿,声音也极度沙哑。
但他还得履约。
“这是两个小男孩的故事。”他低声道。
克洛斯不轻不重地刮着他的喉结:“好好说话,这个声音不好听。”
格拉西亚委委屈屈地咳了几声,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
从前有两个小男孩,他们的父亲忙于事业,母亲对孩子的要求很高。他们怎么努力也达不到母亲的要求,渐渐被母亲放弃,自己又难过又生气。
其中一个小男孩开始怨恨自己的母亲;母亲给他安排了婚礼,他又怨恨起自己的妻子;妻子为他生了女儿,他又怨恨起自己的女儿,总之,他几经努力,也不愿与女性分享快乐,同样地,没从女性那儿获得过快乐。
后来,这个小男孩决定和自己和解。他面对自己的真实内心,去寻找真正的爱情,并愿意为了自己的爱人,冒着风险去做第二次熨斗理疗。
“第二次?”克洛斯迷惑道,“熨斗理疗不是只能做一次吗?”
“所以他会冒风险。”格拉西亚解释道,“他派了自己的爱人去混乱无序的星球,寻找不受医疗法律约束的医生,进行这种违法手术。”
于是克洛斯明白了。
那个爱人——也就是威尔西的副手赛科——最后死在维尔林西亚,被格拉西亚的上家割了脑袋,最后辗转送回威尔西的身边。
“再来听第二个小男孩的故事。”格拉西亚挽住克洛斯的手。
第一个小男孩怨恨的是母亲,第二个小男孩恨的却是父亲。因为他的父亲着实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抛弃了孩子和妻子,去寻找真正的爱情。
小男孩总归还是个孩子,母亲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负面情绪,他却控制不住,三番五次地找父亲讨要说法,却屡屡遭拒。
最后,孩子生气了,严肃地告诉父亲:“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他的父亲的语气比他更严肃:“小东西,说了多少次,叫我爷爷。”
潜艇里一时寂然无声。
克洛斯觉得有点吞咽困难:“珀尔的父亲……是威尔西?”
他满脑子都是海达·威尔西晃着脑后小辫儿,一副年轻愉快的样子。
“这就是威尔西的‘努力’。”格拉西亚轻声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手背,“母亲不爱他,他没办法;妻子不爱他,他杀了她;最后他只有女儿,可强权换不来真心,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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