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量,今儿在这儿,禹书先恭贺二位了。”
“多谢禹书公子,若他日能应公子之话,宜词必定宴请公子。”
禹书笑着应承:“那在下可就拭目以待了。”
“你这病一时也好不了,只能用药温补着。”说完沈湛之事,禹书又将话题绕回萧宜词的身上,“不过沈夫人还是得做好准备。”
萧宜词知晓禹书话中的准备是何意。
她道:“我明白。”
“对了,阿喻如何?”
“沈夫人问的是,田喻姑娘吗?”
“是啊。”
禹书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其实田姑娘并无大碍,不过是那日在水中跑的久了些,落了些病根,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夫人也无须挂念。”
“可那日我在宁府的时候,听见的可不是这样。”
禹书沉默下来,似乎是在权衡什么,不过很快,他就开口说道:“那日之事,的的确确也是真,不过除此之外,田姑娘的确无什大碍,说起来,你这身子骨还不如人家了。”
“若是换成你在水中浸泡一夜,估计这条小命都要没了。”
“那阿喻最近的情绪状态如何?”
禹书耸耸肩:“萧大人天天哄着了。”
“此病,可有解?”
禹书皱眉,想了半日还是决定如实以告:“有些困难,许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用子嗣,若是上天垂怜,没准还有希望。”
“上天垂怜,这话听着便觉得胡扯。”萧宜词说道。
禹书道:“我这儿是真的没办法了,除非萧琛能请百里公子出手,没准还有一线希望,不过如今,百里公子还在外游山玩水,别说萧琛了,就连百里家也不见得能找到人。”
“沈夫人,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与田姑娘怎么瞧着,都不像是能当什么手帕交的,你俩怎会这般要好?”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渊源吗?”
“这也没什么渊源,不过是再一次久了,也就熟识了。”萧宜词说道,“禹书公子今儿怎么会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感兴趣呀。”
禹书笑着摇头:“也不过是闲来问上一两句而已。”
“禹书公子可不像是闲来问上一两句,有什么话,公子直说也无妨。”
禹书背着手,看着眼前的笑盈盈的姑娘,一时之间也颇为琢磨不透。
但一想着,她身后的人是沈湛,禹书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在提点上一两句。
其实他也不要求萧宜词能明白他的苦心,只希望日后别给沈湛拖后腿也就是了。
“沈夫人,可知道昭阳公主?”
“知道。”
“昭阳公主是当今陛下的嫡公主,她与江家,江县主情同姐妹,就连江小侯爷也对昭阳公主另眼相待,更别提长公主和侯爷,他们一向都十分纵容这位公主殿下,而公主她又与田姑娘之间有一些旧事不曾理清。”
“日后清和若得江家青睐,沈夫人可曾想过要如何处理自己与田姑娘和江家之间的关系。”
“沈夫人,江家护犊子,若是知晓昭阳公主在田姑娘这儿受了委屈,必定会大动肝火的。”
“在下也不是在危言耸听,只是希望沈夫人在清和和田姑娘之间,要做好一个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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