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称作阿宁?小名吗?”禹书好奇道。
沈湛本不想理会,可一想着这人要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概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点头:“嗯。”
“原是如此。”禹书颔首,“阿宁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是取自才长乐安宁之意吗?”
沈湛道:“许是。”
百里孟平已经结束了把脉,此时正伸手准备解萧宜词的腰带。
这一系列的动作百里孟平是做的面不改色,且行云流水。
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腰带的时候,沈湛一下就从旁边伸出了手:“我来。”
百里孟平听见声音,这才恍然想起沈湛也在,而他直接解人家夫人的腰带也不太好,于是起身让开,让沈湛将她的上衣脱掉,露出被包扎好的后背来。
许是经历过几次移动的关系,此时她的后背又渗出血来,一层一层的将棉布染透。
“她这个伤的血可不太好止住。”禹书说道,“我刚才费了老大的劲,就连用药也是最好的。”
“二公子,你刚才把脉可有什么收获?”
百里孟平见着是禹书,便说道:“脉象很悬,之前沈夫人的身子是由我兄长调理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制沈夫人的……”
禹书听着,很干脆的接嘴:“是不是像是在压制她体内的东西。”
“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好像又不太清楚,就是感觉她体内藏着东西,哎,也不叫藏着东西,怎么说,就是她体内好像被人下了东西,在抑制克制什么。”
百里孟平点点头,其实这样说十分玄乎,他们真的都是这种感受。
交谈完后,禹书就继续看着沈湛。
瞧着他那个动作,就像是在呵护什么绝世珍宝一样,细致有温柔。
说起来,禹书和沈湛也认识不少的时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他这般温柔。
“你夫人的身子虽是比常人差些,但也不是什么瓷娃娃,一碰就碎了。”禹书说完后,立马就将目光转向百里孟平,“你觉得沈清和的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接触不多。”百里孟平道,“但是个很聪明的人。”
“聪明?”这个词令禹书还挺意外的,就在他打算继续追问的时候,百里孟平又变成了平日惜字如金的模样。
半天都从他的嘴中撬不出一句话来。
禹书叹气:“也不知道沈清和是怎么和你交朋友的?”
“你这样,他也这样,你们都不闷的吗?”
百里孟平道:“沈三公子话不少。”
“你骗鬼呢?”
见他不信,百里孟平自然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于是他找了个地方坐着,开始喝茶。
禹书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去。
开始找话说:“沈清和,你夫人可能要在我这里带个半个月,你一人在府中,会不会觉得无趣?”
沈湛此时已经收手起身,正站在床榻边,半转着身子:“麻烦二公子了。”
百里孟平摆摆手,起身走过来。
禹书见状,便推到一旁,将位置给两人腾开。
清欢也将高姿言送走,此时低眉顺眼的从屋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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