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这般久吗?”
徐禅这么一想,倒觉得也是。
如果他是萧宜词,估计在莺蕊犯错的当日,他就连带着莺莺一块处理了,而不是还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呆了这么久。
不过,萧宜词这般做,他也不认为这人是善良大度,而是完全是因为,莺莺这人用着顺手,她懒得在费心思去找一个聪明的侍女来。
毕竟心腹,有清欢也就足够了。
徐禅整理了下言辞,就继续说道:“那药,莺莺分了两次下,一个是在酒中,一个是在她的身上。”
“这玩意有助兴的效果,对人体无害,她是原先被教导的时候,知道的这玩意的用处的。”
“她身上的是熏香,薰在身上无人能察觉出,闻着这味道的人,也没事,只要不喝她特意调制过的酒;同样只喝酒,却没有闻过香,这玩意依旧不会起作用。”
“总的来说,也就是助兴取乐的东西。”
萧宜词点点头:“是吗?”
徐禅非常肯定的点头:“是的,因为那一天我也闻见她身上的香气,但是因为我没有喝酒,所以没有中招。”
“三夫人,你对徐某问出来的这事,可还满意?”
萧宜词笑了下:“你不是说你将前因后果都问出来了吗?”
“所以这玩意她是怎么得来的?”
徐禅道:“这玩意是她自己调制的,只要原料充足。”
“看来是我小瞧她了。”萧宜词冷冷淡淡说着,“她现在如何?”
徐禅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和她一直在一块吗?”
“昨天是。”徐禅道,“可我将这事问出来后,公子就让人将她给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三夫人,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就是公子身边跑腿的,偶尔管管账,其他的事,我真的是一概不知。”
“您若是想知道,要不就等公子回来,自己问个仔细明白,要不就去那个宅子中,一切的你想要知道的,你都会知道。”
说完,徐禅就定定的看着她,显然想知道她的接下来会怎么做。
毕竟萧宜词可不是会稀里糊涂任由自己过的人。
谁曾想,萧宜词一听见这事是沈湛做的,她是万万没了继续追查的心思。
于是在徐禅期待的目光下,她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了。”
……
就知道了?
徐禅诧异的看着她。
萧宜词挑眉看向他,也没说话。
徐禅和她僵持片刻后,忍着气拱手弯腰:“若是没事,徐某便先退下了。”
萧宜词心不在焉的挥挥手,示意徐禅下去。
他耷拉着脑袋出去后,清欢这才从后面的廊下窜进来:“姑娘。”
“嗯?”萧宜词抬头看她,“怎么了?”
清欢想要问问莺莺的下场,可是一开口,看着萧宜词平静地眉眼时,所有的话又全都说不出来。
最后,她也只能摇摇头,忍下所有的不甘:“没什么,姑娘好生休息,奴婢就在外面,姑娘有事叫我就行。”
“好。”萧宜词颔首,就在清欢转身时,萧宜词开了口,“莺莺的下落我也不知,并非故意瞒着你,你若想知道,就去问问三公子。”
清欢听着,眼眶倏然一热,她转身,欢天喜地的行礼:“多谢姑娘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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