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有分寸,你家三公子也知道我的分寸。再说,我只是将人关着,又没有做什么,况且选择权不就在徐禅的手上握着吗?他想要出来,简单的很。”
清欢叹气:“可您明知道徐禅公子就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您这般做,不是叫徐禅公子为难吗?”
“若是因此徐禅公子记恨上您该如何?”
萧宜词道:“那便记恨呗。反正我一直都挺招人嫉恨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姑娘又在说胡话不是?”
对于清欢的嗔怪,萧宜词摆明了没有放在心上。
清欢将心头的急躁压下,正搜肠刮肚的想着该如何劝说,让萧宜词将徐禅放了的时候,萧宜词却冷不丁的转头开口:“清欢,若是有朝一日,我与徐禅站在对立面,你会帮谁?”
清欢骤然愣住,压根没有想到萧宜词竟然会问出这般无聊的问题来。
可对上自家姑娘的眼神,清欢也不敢不回答。
她垂头,语气柔和却充满坚定:“自然是姑娘。”
“若非姑娘对奴婢施以援手,那奴婢现在可能就是后院枯井中的一具无名之尸。奴婢虽没太大的学问,但也知晓姑娘对奴婢恩同再造,奴婢怎会为了一个外人而选择伤了姑娘。”
“可徐禅不是你心上人吗?”萧宜词又问。
清欢答道:“徐禅公子是奴婢的心尖人不错,可是姑娘,您曾说过,这世间并非只有男女之情值得眷念,值得为之付出一切。”
“在奴婢眼中,不管是父母之亲情,还是奴婢与姑娘的主仆之情,知遇之恩,都远比那所谓的男女之爱来得更加令人动容。”
听着清欢的话,萧宜词眼中倒是浮出几分欣慰来。
“我如今问你,倒也不是非要逼你做出选择,我是想告诉你,这世间上所有的感情都是平等的,也都值得你倾心以待,可若是两者发生冲突,便问问你自己的心。”
“不管你日后的选择是我,又或者徐禅那个不着调,我都由衷希望,你对得起自己。”
清欢忍住自己脸上的笑:“奴婢知晓。”
“徐禅这事,你就别管了,若是三公子回来问起他,如实说便是。”萧宜词懒洋洋的说道。
清欢颔首,这次却没在劝阻:“奴婢明白。”
“下去吧,今儿折腾一日,我有些累了。”
——
这么一睡,直到下午黄昏降临时,萧宜词才拥着被褥慢慢的睁眼醒来。
整个屋子安静无声,就连外面的风声都可听见。
萧宜词抬着手,正想着将身旁上面的窗扇给推开时,一只大手横空而来,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萧宜词惊了下,懵懵懂懂的转头看去。
只见沈湛着一身青色的直裰,眉眼平和的站在她的身侧,拦住了她开窗的手。
她愣了片刻,将手收回来,缩在被子里:“你何时回来的?”
“才回来。”沈湛俯身看她,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似乎也不过是咫尺之隔。
萧宜词眨眼:“所以你这是打算——兴师问罪?”
“如果我说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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