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萧宜词的那双眼睛,他是真的没有脸说出他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担保。
这要是万一……真的不仅仅只是助兴这般简单,先不说他对不起沈湛这么多年来的好兄弟,只怕也要被他的义兄,给狠狠地收拾一顿。
想到这儿,徐禅是左叹一口气,右叹一口气的,压根不知道该如何。
萧宜词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
她扯过清欢,直接就往屋子外走去。
徐禅见着她们动身,本想着跟着上前,厚着脸皮在继续劝劝萧宜词的,可就在他快要挨近两人之际,走在前面的萧宜词猝不及防的转身,一柄冰凉的短剑就贴在他的腰侧。
徐禅微眯着眼睛,往下看去。
只见在他的腰腹间,一柄短剑泛着寒光,醒目的不得了。
不过……这人身上带着短剑?
“你……”徐禅动了动手指,想要将短剑从他的身侧给挪开,可是他这手才刚刚一动,戳着他腰侧的短剑,也跟着动了动。
于是在尊严和惜命之间,徐禅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后者。
他乖乖的没有在动:“我说少夫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不想做什么。”萧宜词的笑盈盈的将目光停留在莺莺的身上,“我说了,我想要个答案。”
“所以?”
萧宜词一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趁其不备一把将他往后推去。
下手之时,丝毫没有半分留情。
“什么时候问出来,你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完,萧宜词带着清欢就出了屋。
如今天色虽然依旧阴,却也比屋子里的潮湿要好上许多。
清欢担忧的看向身后:“姑娘……”
“找个人拿一把锁来,将这屋子给锁上,什么时候徐禅问出来,什么时候再将人给放出来。”
清欢道:“可若是问不出来?”
萧宜词冷漠的勾着嘴角:“那就和莺莺一块死在里面。”
“可三公子那里……”
“不必担心。”萧宜词很有把握的拍着清欢的肩膀一笑,“阿湛不会允许徐禅为了这么一个人,将自己折在里面的,就算是徐禅自个,也不会容许他自己在里面呆上太久的。”
清欢又道:“可是徐禅公子同莺莺……”
“清欢,在莺莺升起那些邪念的时候,我身侧就注定容不下她了。”萧宜词道,“在沈家,莺蕊如何,莺莺又如何,我都在瞧在眼里,所以我一直没有迁怒于她。”
“但我也得承认,之前我用的手段,的的确确是有些偏激了。”
萧宜词说着,转头去看眼前这间都没有被日光庇佑到的屋子。
它似乎独立在这个世间,阴暗孤僻,荒芜恍若沼泽。
“姑娘。”清欢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萧宜词挥手打断。
“去找人拿锁来,我亲自在这儿守着。”
萧宜词对面屋子的窗扇露出一抹笑,正好对上里面正往外瞧得徐禅。
“这天挺好。”徐禅指了指外面。
萧宜词点头:“是呀,还挺好。”
徐禅微微一笑:“要不,我们打个商量?”
“让我出来遛遛?”
萧宜词默不作声的将刚才收进袖子中的短剑又重新拿出来,提在手上。
徐禅看见后,也跟着沉默片刻,然后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远离了窗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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