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而是对着周围伺候的丫鬟一吼。
在周围伺候的丫鬟早就被吓得不行,如今见着这人叫她们滚,自然是求之不得,一个个扔下手中的东西,极快的就离开了屋子。
清欢临走前担忧的看了留在屋中的萧宜词一眼,她本想着带着人一块离开的,可是萧宜词正被沈湛死死地攥着,加上她又对着她摇头,清欢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担忧,随着丫鬟一同退出屋子。
等人走后,整个屋子中一片清净。
萧宜词也发觉他手掌的温度灼热的吓人。
“阿湛,你……”萧宜词刚开口,沈湛就猛地从凳子上起身,一言不发的拉着萧宜词就进了内室。
萧宜词也不是真的什么不懂的闺阁女子,见着他这般猴急又难耐的样又如何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被拉进内室之前,她抽空回身看了眼搁在桌案上的那一瓶酒壶。
她吩咐过莺莺给沈湛送吃食进去,可没让她拿着酒进去。
就在她思考间,她眼前突然就是天旋地转,在回神,她背脊已经抵到了柔软的被褥上,整个人被困在床榻之间。
她仰头看着眼睛已经一片猩红的人:“很难受?”
“嗯。”沈湛俯身,不过却没有立即动她,而是将脸伏在她的耳侧,控制着自己的力度,轻轻咬了下,才说道,“那壶酒有问题。”
“嗯,我知道。”
“我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沈湛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侧响起。
“所以阿宁……”沈湛的声音轻的就像是呢喃,“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我要是后悔了,你怎么办?”
沈湛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她的耳垂的那牙齿,顿时就加重了力道。
不用明说,这便是沈湛给她的答案。
萧宜词失笑,这人明明就不想她拒绝,可偏生还要装作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来哄哄她。
可真是足够……虚伪的。
不过,谁让她就吃他这一套。
萧宜词伸手摸上他腰间的带子:“这有什么好后悔的,阿湛。”
她的这个举动,已经彻底说明了她的选择。
沈湛反手将幔帐扯下,遮住了满室明昧的烛火。
萧宜词隐约听见那人衔着她的耳垂,用一种温柔至极的声音同她说——
“阿宁,这辈子你逃不掉了。”
隔日。
萧宜词睁眼时,发现除了身子还有酸痛外,全身上下都十分清爽,想来是有人抱她去清洗过。
她扭头,就发现身侧空空荡荡,一片冷清,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走了多久。
她无奈的撇撇嘴,这要是搁在现代,恐怕要被她给踹死。
萧宜词酸软的躺在床面上,出神的盯着床顶的那垂着同心结。
红艳艳的,十分好看。
许久后,她才倏然回神。
“清欢,清欢。”她撑着身子起身,半靠在迎枕上,一边唤着人,一边撩开面前的幔帐。
一道娉婷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来:“姑娘。”
“阿湛何时走得?”
清欢道:“天不亮三公子便离开了,听三公子说今儿有个临场小考,他不便缺席,还请姑娘谅解。”
“他如今学业要紧。”萧宜词倒也没责怪的意思,“备水吧,我想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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