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去书房睡吧。”
“正好同徐禅对夜长坐。”
沈湛纵容一笑:“阿宁,你可听说过,何谓最毒妇人心?”
萧宜词毫不含糊的接口:“我知道,就我这样的。”
“你倒是应得干脆。”
——
次日。
晨起。
因应了萧初雪要登门,是以萧宜词今儿是破例同沈湛一块辰时便起。
大抵是还不太习惯的缘故,沈湛在穿衣洗漱时,萧宜词还盘腿坐在一侧捂着脸,呵欠连天的。
沈湛将衣裳上的带子系好后,转身就朝着床榻边去:“还困?”
“嗯。”萧宜词揉揉眼,依旧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
“之前就同你说了,让你别去,不知道你非要去自讨苦吃作甚?”虽是这般说,沈湛还是转身坐下后,就将人抱起搁在自己的腿上,“祖宗,你配合些,我将衣裳给你穿了。”
“你会穿吗?”萧宜词十分配合的抬手问道。
沈湛道:“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嘛。”
因萧宜词的配合,沈湛给她穿衣这个过程倒是出人意料的顺利。
将衣裳穿好后,沈湛又将人抱着去了妆镜前,唤了清欢和莺莺两人过来给她梳妆。
萧宜词一边用手撑着下颌,一边对着沈湛挥挥手:“你先去用膳吧,我一会儿梳洗好了就来。”
“不急,我先去书房瞧瞧,等你一块用膳。”
萧宜词知晓这人是有事要找徐禅,当即也没勉强,点点头后,便让人去了。
等人走后,萧宜词这才接过莺莺递来的用凉水浸湿的汗巾,直接整敷在脸上,冰凉的水汽扑在肌肤上,瞬间便让萧宜词整个清醒过来。
她慢吞吞的将汗巾放下,扭头道:“你说我答应的是不是太鲁莽了些?”
“日后,我岂不是每日都要起这般早?还不能睡回笼觉?”萧宜词一边说着,一边感觉自个两眼一黑,顿时痛心疾首。
清欢便道:“姑娘不妨往好处想想。”
“好处在哪?”
清欢道:“姑娘不但每日都能同三公子一块用膳,还能同三公子一块进去,白日里也可看着三公子,免得叫些不长眼的东西靠近三公子。”
其实对于最后一点,萧宜词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她懒洋洋的应了声:“这哪算什么好处。”
“这若是不算好处,那依阿宁之见,什么才叫好处?”沈湛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身后响起,慢悠悠的,却带着一股冷意。
不似先前那般温和。
萧宜词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她撑着妆台回身:“怎么去一趟书房回来,就像变个人似的?徐禅又同你说什么了?”
沈湛冷哼着走进,双手压在她的肩上,用了些力道,将她控制在凳子上坐着,他便站在她的身后,铜镜中映出两人的模样,有些模糊,却也能感觉出沈湛此刻的冷淡。
“他倒是没同我说什么,是我问了些关于萧家的事。”
萧宜词立即明了:“你是想说萧琛?”
沈湛眉眼孤冷的凝视着铜镜中的人,没开口。
可他的神色也说明了一切。
“我同萧琛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他觉着我棋艺还不错,让我叫他九哥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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