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扔到浴桶外,湿漉漉的一团叠在地面上时,心头的那股无力感更甚。
水渍从浴桶边上一直蜿蜒出去,直到门槛那才没了水迹。
“你之前出去过?”萧宜词一扭头无意就中发现这道水痕,她眯了眯眼,随即转头质问。
沈湛并不曾回答,只是那身子又朝着萧宜词的跟前凑了凑,直到他们两人之间再无半分缝隙,他这便懒洋洋的将头搁在她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争先恐后的喷在耳畔。
比水温更甚。
她彻底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将人给揪起来,可手指垂在身侧动了半响,还是没舍得用武力将辣皮给解决掉。
“水凉了些。”萧宜词道,“我让清欢抬些热水进来,好不好?”
虽然她能猜着一二,也有足够的自信相信沈湛这次不会再装出一副听不见,听不懂的样,可她万万没想着,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沈湛就像平常清醒时那样,从她的颈窝间抬头,然后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再然后很是利落的起身,穿着单衣出水,从浴桶中跨了出去。
这般干脆的行动,很难让人想象出,就在前一刻,他还醉得六亲不认。
萧宜词沉默的想起,之前徐禅因为担忧他,而跑过来扶他,却被他一把给推到的样。
这厮……真不是故意报复吗?
萧宜词郁闷的垂落在身前的长发,放在手心中是左绕一圈,右绕一圈。
还没等她得出一个结论,面前平静的水面突然水花激荡飞溅,她抬眼,就见这人又重新坐了进来。
萧宜词头疼的看着他:“沈湛,你到底是醒着的还是醉着的。”
“醉着的。”沈湛回答的飞快,出口时压根不带半分犹豫。
这下,萧宜词觉着自己已经不用再问了。
毕竟事情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说这话……”萧宜词斟酌着用词,“良心都不会疼吗?”
沈湛面无表情:“疼啊。”
瞧他这样,萧宜词连掐死他的心都生了出来。
萧宜词还想着继续在将人给踹上一脚,谁知道这脚才刚刚抬起,就被沈湛给压制住,她是半分都动弹不得。
“你先放开我。”萧宜词动了动身子,努力地想要将人给踹开。
沈湛可不会听她的话,他伸手捞过搁在一旁的胰子,塞到萧宜词的手中:“帮我洗。”
“您还真是挺会使唤人的。”萧宜词低头看着他塞过来的东西,叹了口气,随即便推着沈湛的肩膀,让他转身,“您老要使唤人,也用不着这般使唤吧?”
“使唤人,还要顺便洗个鸳鸯浴?”
“您老这是什么癖好?”
见着沈湛想的不是那档子事,萧宜词瞬间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就连说话时的语气也同先前不一样。
沈湛余光瞥着她上下翕动的唇瓣,腹下何尝不是有一团火气正憋着。
他今儿能将人放过去,还不是因为瞧她可怜吗?
沈湛憋着气抿紧了嘴角,没说话。
萧宜词自顾自的说了半响,都没听见沈湛的声音,她心头也有几分不乐意。
于是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又道:“哎,你说百里孟平过来也就过来了,宁家那位怎么也跟着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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