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徐禅过来。
很明显,徐禅感受到了她的纠结,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纠结,于是他迈开腿,跨过门槛几步就上前来,站到两人的面前。
“听说今天宁家的三公子和百里二公子一块来了。”徐禅问着,一边伸手想要去扶歪歪扭扭的沈湛,“就连墨灼言都在。”
“少夫人,你平日不是挺聪明的,怎么事到如今了你还在同墨灼言那厮有来往联系?你就不怕沈湛这不讲理的吃醋吗?”
徐禅的问题,一连串的扔下来,让萧宜词脑中觉着晕乎乎的,什么事都想不太起来。
萧宜词烦躁的皱眉,正想着让徐禅安静些的时候,她突然就听见了桌椅摔地的声音,还伴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
“沈清和!你他娘的有没有良心!”
萧宜词闻言看去,就见原先还一派衣冠楚楚的徐禅,此刻正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躺在一堆桌椅之中,袍子被弄皱,下摆处还有些地方被桌椅给勾破,整个人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萧宜词愣了片刻之后,刹那间便将脸埋在沈湛的手臂上,咯咯的笑个不停。
徐禅忍着气,用手在脸上一抹之后,扶着身侧破碎的桌椅,摇摇欲坠的起身,顾不得半点形象的指着沈湛道:“他这是疯了吗?”
“我好心好意去扶他,他竟然推我?”
徐禅一边质问着,一边睁大眼,眼中满满的全是不可置信。
说着说着,萧宜词甚至是从中感觉出了几分委屈来。
清欢听见巨响赶来时,就见徐禅狼狈不堪的站在一堆桌椅的残骸之中,而她们的姑娘正倚在沈湛笑得花枝乱颤。
她忍着笑,将绣帕从怀中摸出来,递到徐禅的跟前去:“三公子喝醉之后,就不太认人,也不喜人近身。”
徐禅挑眉,指着萧宜词,十分不服气说道:“那她了?”
“姑娘是三公子明媒正娶的妻,自然是个例外。”清欢温声解释道。
徐禅一听,这个眼皮子跳的更加厉害:“你意思是,你家这位三公子还认认人咯?”
清欢听着他这怨气十足的话,没忍住又勾着嘴角笑了笑,随后在徐禅气得快要变形的注视下,平静的缓缓点头:“的确可以说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好不容易平复了些怒气的徐禅又因为这么一句话,那怒火又开始往上翻涌。
可见着沈湛这醉鬼似的样,他觉得自己今儿就算是把天给骂破了,也不见得这人会看自己一眼,于是他也只能闭着眼,努力地深吸几口气后,便对着沈湛和萧宜词挥挥手:“你们两,快走,赶紧走,立马走,别让我今儿在瞧见你们两。”
萧宜词道:“阿湛也不是有意的,以前你们认识时,应该也在一块喝过酒吧。”
徐禅冷哼一声,没应。
他们之前的确是在一块喝过酒,这不错,可这人却没有这样对过他啊!
以前他喝醉了,顶多是冷冰冰的不理人,哪里会像现在,还学会跟人动手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徐禅在心中嚎着,可面上依旧是半分情绪都不曾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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