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京,萧宜词就将莺莺和清欢两人给带上来。
虽说之前她和莺莺之间是有些不愉快,可胜在莺莺实在是机灵,她惜才舍不得她在那个地方被糟蹋,也就一同带上来,而清欢沉稳,与莺莺倒是正好可以互补互补。
但是跟在沈湛身边的小厮,她倒是从不曾见过,脸生的厉害。
不过小厮机灵,见着她时,便先自报家门。
江南人氏,姓徐,单名一个禅字。
徐禅。
而这个小厮也与别的小厮不太一般,面容生得不错,几乎都能将正主给比下去,一双丹凤眼,也勾人的厉害。若是放在现世,妥妥当当的能称上一句眉眼精致,堪比妖孽。
可若放在现下,那便是男生女相,好是好,若无权势加身,却也极易能招惹别有用心之人的目光。
徐禅机灵的为两人奉上茶后,就一板一眼的背着手站在那,明明笑起来极好看的皮囊,偏生被他这么一弄,活像个老学究。
萧宜词与他说了几句后,发现此人回答的处处滴水不漏,心中大抵就有了个猜测。
只怕这人并不是她这位便宜夫君随随便便找来的,而是精挑细选给选出来的。
瞧那周身端正的样,换身衣裳出去,说是世家公子也是有人信的。
萧宜词呷了口茶,说道:“这个徐禅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先前不是说了吗?”沈湛道,“路上遇着的,我见着他可怜,便将他收用在了身侧。”
“那这个院子的名儿是谁想的?”从他嘴中听见答案后,萧宜词也没过多的纠缠,只是挑眉问了句。
沈湛道:“你是说揽月阁?”
“要不然?你觉着我能说的还有其他什么地儿?”萧宜词将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挑眉浅笑着看向他。
听见她问,生扎实想也没想便直接说道:“徐禅,他说揽月二字特别好,一听就让人觉着诗情画意,姑娘都会喜欢的。”
“原来是徐禅呀!”萧宜词笑着又低头喝了口茶,“那夫君你是多久遇见徐禅的?总不可能是这两日出府遇见的,然后你将他给带回来,再然后在时光回溯到几日之前,将这院子取名为揽月吧。”
沈湛显然没想着萧宜词还对他备着这么一招后手。
他在萧宜词的跟前,几乎是没什么防备心的,基本上是萧宜词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说完之后,沈湛学着萧宜词的模样,将身子往后一靠,挑眉看向她:“你这是在给我下套子?”
“没办法,谁让夫君这张嘴闭的太严实了,妾身若是不用些许的心计,只怕夫君能一直不张口了。”萧宜词笑盈盈的,丝毫没有下套子让他钻后,被拆穿的害怕,“说来,夫君的事倒是挺神秘的。”
“娘子也不差。”两人你来我往的,互不相让。
末了,萧宜词和他说的嗓子疼时,这才伸手指了指无人的院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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