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破烂德性,她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像她这般惜命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男人不顾自己的生死了?
可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那个男人的身影就像烙印般,窜进她的心里,任凭她如何忽略,都抹不去。
可能这人,真的就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劫数吧。
“小伤而已,不值一提。”忍着痛,萧宜词勉勉强强的在脸上带出几分笑意来。
墨灼言将手指微微朝里蜷着,目光一直都落在她小心翼翼触碰着后腰的手上,他喉咙一紧,有些话想都没想,便直接脱口而出:“可我若是沈湛,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受这等委屈。”
“不过是些小伤,哪儿算什么委屈。”萧宜词说的是轻描淡写。
虽说这等话还不足以令他妒火中烧,可心里到底不算什么畅快。
而他所言,也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不管他日后娶了谁,只要占着他墨灼言妻子的名号一日,他便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墨灼言心知再说下去,恐怕要被有心人编排说是,挑拨小两口之间的感情,脑中仅剩的理智令他住嘴,所有的话堆砌到了嘴边,也都变成了一句:“那先去找他们吧。”
见着墨灼言没再说这些,萧宜词心头也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两人默契的闭嘴翻身上马。
上山的路,他们来时便打探过,所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两人便找到了那柄剑遗落的地方。
墨灼言快一步将剑给拿起来,茵茵的草尖上还染有几分鲜血的痕迹,就连光亮如雪的剑身,也有血迹斑驳。
“你如今也没个什么趁手的武器,便先暂且用着这个。”墨灼言将剑身上的血给擦干净后,便递到了萧宜词的跟前,“等着回了京城后,你愿意换再换。”
“不过这柄剑是把难得的好剑,你若不愿换,回去之后找个铺子,打造一副剑鞘也可。”
萧宜词也不推辞,很是爽快的接过:“好,多谢。”
墨灼言将剑给了萧宜词后,便耐着性子在四周转了一圈,观察地形,发现这儿并不曾有打斗的痕迹后,他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放在了更高的地方。
他抬抬下颌,示意萧宜词抬头看去:“可要上去看一看吗?”
“去。”
她如今也想不到沈湛会去哪,既然想不到,那这处地方,她铁定是要翻一遍的。
一遍找不着就找两遍,两遍找不着就找三遍。
总归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宜词攥着剑柄,跟在墨灼言的身后攀爬而上。
她虽然不太清楚内力轻功是怎么一回事,可攀爬上去时,她觉得自己身姿轻盈如燕,并非不像是半分武功都不会之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细嫩白净的小手,又一次对自己的身份迷惑起来。
察觉出下方没有动静,墨灼言停下动作,低头朝着萧宜词看去:“你怎么了?”
听见声音后,萧宜词淡淡的一摇头,说道:“没什么,我们继续爬吧。”
“你若是撑不住便说一声,小姑娘家的还是不要太过逞强。”墨灼言叮嘱完后,便将目光重新放在面前的陡坡上,继续低头往前走着。
虽然他如今还暂且做不到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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