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腿肌肉伤到了,不能用力。
晚上下值回来的温归远听了此事特意捂暖手,把她僵硬的肌肉揉开。
她很快就被转移心思,小心翼翼缩回腿,然后自己转个方向,把自己塞到温归远怀中,然后把脚塞到平安的肚子下。
平安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人闹醒后,迷迷糊糊地张开眼,扑闪着大眼睛。
“睡吧。”温归远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脑袋,直把他舒服得用尾巴娇滴滴地缠上他的手腕,耳朵一垂,继续趴下睡了。
“平安一点也不像公狗,太黏糊吧,还记吃不记打。”路杳杳一边嫌弃这狗,一边自己整个人挂在太子殿下身上,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好香啊,什味道。”
路杳杳皱了皱鼻子,不悦地质问道:“哪来的味道。”
温归远捏着她嫩白的小耳垂,笑说道:“可能是政事堂最近都开始熏香,睡吧,时辰也不早了。”
路杳杳被烘得暖洋洋的,挣扎地问道:“那你说我明天去赴宴吗?”
“想去便去吧。”温归远抱人抱在怀中,笑说道,“淑妃是个聪明人,这个节骨眼不会自断后路的。”
路杳杳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很快就闭上眼睡着。
温归远抱着人在安静的罗汉床上沉默地坐着,视线微微下垂,盯着那张熟睡的侧脸,乌黑的眼珠被浓密的睫毛所遮挡,在跳跃的烛光下越发令人看不清色。
因着倒春寒的缘故,迎凤殿又重新燃起了暖炉,暖气在屋内氤氲开,让带着寒意的春夜也温暖起来。
“近在咫尺啊。”他伸出手来点了点路杳杳柔嫩的脸颊,突然笑一声。
第二日,温归远起身准备上朝的时候,路杳杳也紧跟着醒过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温归远见帷帐后冒出的困倦脑袋,笑说道。
路杳杳嘟囔着一句,没人听清她在说什,又见她揪着帷帐的手紧了紧,一次睁开眼,眼神已经清醒许多。
“不行,今天有点事情。”她慢慢吞吞起床,坐在床边醒,“内宫的中馈还未还回去,今天十五,我得见各宫尚宫,还有,你之前在私库拿走一些香料,册子还没整理好,还有圣人病之后,我送一些补品,趁着今日赶紧弄好。”
“内宫中馈怎么又到你手中了。”温归远挑眉问道。
路杳杳抬头,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大眼睛扑闪了几下,无辜又不解地说道:“就之前被皇后和淑妃叫去乾阳殿的时候,圣人好端端又让我协助皇后管。”
“我做儿媳的,整日去管圣人的后宫,这也太不好了。”她叹气,“只好捡了管理尚宫的事。”
“这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见你说起。”温归远半敛的睫毛随意抬起,笑说道。
路杳杳眨眨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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