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喝了酒,如果没有那条皮带,程挽月是不可能占上风的。
今天晚上,进度必须得到百分之九十九。
“不能用那些,”他靠在床头,余光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小玩具。
“那些?”程挽月面露惊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玩啊?”
不等卿杭解释,她又傲娇地抬高下巴,“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一下。”
都已经绑住了,她当然要先在上面试试。
她拆开的这枚小雨伞和那天在他家的不一样,有股水蜜桃的甜香味。
两人肤色差不多,但因为他喝了酒,皮肤上透着浅浅的粉色,被她咬过和抓过的地方颜色深一些,像是被她凌虐过。
煤球躲在沙发角落里,小小一团,被背包完完全全地挡住了,但能听到它用爪子挠纸袋的声响,窸窸窣窣,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比起来,卿杭隐忍的呼吸声更明显。
只有门口亮着一盏灯,房间里光线昏黄,米色薄纱窗帘隐约透出窗外色彩斑斓的城市灯火。
程挽月动作很慢,终于给他戴好,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稍微往上坐了一点,凹凸有致的身体轮廓在墙上映出模糊的影子。
她其实不太会。
但新手胆大。
煤球没睡着,时不时会弄出一点动静,就像是有第三双眼睛在房间里看着他们。
程挽月很容易累,没几分钟,主动权就回到卿杭手里了。
仿佛是溺水后被救起,只剩一丝求生本能。
而他就是紧紧缠住她的手脚差点把她拖进深海的那根海草,像是有生命的活物,恨不得侵入她的身体,她无力挣脱,被他操控着在水里上下漂浮,氧气越来越稀薄,残存的意识渐渐模糊,窒息前一秒又被他拉扯着推出水面。
等他藏起凶狠的野性,吻势又温柔到了极致,缠绵在她唇角,借着探入齿间的机会把氧气渡给她。
汗湿的手掌轻抚着她后腰,似是安抚,又似求饶认错。
程挽月缓过劲儿,卿杭才把手放到她面前,“帮我解开,去洗澡。”
“让谁帮你解开?”她眼里泛着泪光,瞪人的时候毫无威慑力。
“你。”
“我是谁呀?”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乐佩公主。”
程挽月这才满意,解开皮带之后看到了他手腕被勒出的痕迹。
“你上班还是穿长袖吧。”
“白天不上班。”
“夜班吗?”
“嗯。”
“是一整晚吗?”
“嗯。”
“好辛苦啊,但是很厉害。”
卿杭在高一的目标就是考进医学院,那时候,程挽月总是在他学习的时候趴在课桌上看他,周围的同学们打打闹闹,她小声跟他说:卿杭,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医生,会治好很多人。
睡前,她迷迷糊糊地问他,她是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
他说都好看。
她说只能选一个。
卿杭记忆里的程挽月一直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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