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无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竟有些定京贵公子的腼腆,“江大人,我这早就从良了,现在也是隶属正规军队的,哪还能是什么当家的?”
他脸上挂上真诚的笑意,“江大人叫我伯无即可。”
玄阴寨的三位当家,就属纪伯无长相最佳,且为人并不像那些山匪一般粗莽,在江轻尘被绑上七崖山的时候,也并未为难她。
现在靳长涯招安他,倒也是成其好事,美事一桩。
江轻尘同他并肩而行,问道,“伯无兄现在归哪个编制?我在军营里好似没有看见过你。”
纪伯无想起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授命,突然觉得告诉江轻尘也无妨,“我和我那些兄弟被特殊分列出来,独编一队,日后……”他看向江轻尘。
“奉太子之令,是要归属江大人的。”
……
江轻尘心不在焉的搅着碗里的冰糖红豆粥,脑子里不住回想起那日纪伯无对她说过的话。
什么叫做归属她。
她正想的出神,一双大手直接截胡了她的冰糖红豆粥,在江轻尘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那人滑动的喉结。
自己那碗冰糖红豆粥,早就入了那人的腹中。
江轻尘咬着勺子,“孟知宴你是不是穷疯了?”
一碗冰糖红豆已经见底,孟知宴舔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将碗推到江轻尘面前,“味道不错,快去,再给本小爷盛一碗。”
江轻尘瞟他一眼,没搭理他。
“小气。”孟知宴嘁了一声,“本来打算告诉你个事的,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态度,算了算了,就当本小爷枉做好人了。”
“有话快说,别吊人胃口。”江轻尘挥了挥拳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孟知宴神秘兮兮的凑近她,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凑过来一点,江轻尘偏了偏身子。
还没听完,江轻尘已经拍案而起,“什么?”
孟知宴对她这副态度已经是意料之中,他嘶了一声,将她按了下来,“你冷静点,听我说完啊。”
看他明显还有下文的模样,江轻尘忍了忍,重新坐了回来,“快说。”
孟知宴清清嗓子,“太子一行在去往泸州的路上遭遇截杀一事是不假,可我又没说太子已经遭遇不测,你这般紧张干什么?江轻尘,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对太子有不轨之心?”
江轻尘深吸一口气,极快的否认,“没有,靳长涯乃一国储君,我这是忧心家国大事。”
孟知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终于在江轻尘快要翻脸的时候继续说了下去,“太子似乎早有预料,兵分三路去的泸州,遭遇截杀的那条路,领队的并非太子殿下。”
江轻尘舒出一口气,问道,“那贼人可有抓到?”
“没有。”孟知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幽幽道,“只怕太子殿下这段泸州之行注定不太平了。”
江轻尘听得焦急,“难道皇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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