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柒这些日子在皇子府里并不好过。
原以为自己的贴心照料可以换得靳北辰的真心相待,她也明明得到了馈报,可在一夜之间,靳北辰对她的态度来了个十万八千里的转变。
她参不透其中缘由,只能从自身里找原因。
可这种滋味实在过于难熬,许柒十分痛苦。
熟话说,女为悦已者容。
她熬了四个时辰的骨头汤,又将自己收拾妥帖,等着约莫靳北辰起床后,她才小心翼翼叩响了他的房门。
“进来。”靳北辰似乎才睡醒,声音中带了点沙哑困顿。
她推门进去,江瑶歌正在贴心的给靳北辰穿衣梳洗,许是靳北辰这两日的脾气好转,病情好转,江瑶歌也便不再像从前那般避如蛇蝎。
这等明晃晃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偏偏靳北辰像是什么没发生过似的,对江瑶歌比之前更好。
许染之前不解痛苦,后来又明白,因为江瑶歌生于丞相府,他就有不得不宠爱她的原因。
而她自己,不过是一个漂流异乡的舞女。
她只能让自己更加善解人意。
她给江瑶歌两人行了礼,将汤盅放在桌子上,“殿下,这是妾给您熬的汤,您趁热喝,莫要等到……”
她话还未说完,江瑶歌已经很不耐烦的打断,她依偎在靳北辰身边,眼底明晃晃的得意分外扎眼。
“好了,话这么多,我们府里什么上等的补品没有,用得着你去熬什么劳子骨头汤?”
她斜睨她一眼,眼里带了七分鄙夷,“果然是下等贱民,什么都要亲自亲为,竟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许柒咬住下唇,眼眶里似有温热溢出,可她不想在她面前示弱,只能看着靳北辰,期盼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可靳北辰什么都没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虚抬两指,对着江瑶歌道:“你先出去吧。”
江瑶歌扫了许柒两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许柒见没了江瑶歌那个碍事的,眼眶里的泪水登时喷涌而出,“殿下,许柒究竟做错了什么?您告诉许柒好不好,许柒都可以改。”
靳北辰的腿伤还未好全,他坐在特制轮椅上,懒懒的看了她一眼,“你做的很好。”
许柒呜咽。
“只是。”他话锋一转,眉眼里有些锐利,“本皇子记得,你的亲妹,许颜,似乎在江轻尘手中做事。”
许柒抹眼泪的动作一顿。
靳北辰接着道:“本皇子同江轻尘的恩怨,你心里头想必一清二楚,倒不是本皇子心量小,”他兀自笑了一声,“只是,这生于皇家,便免不得比平常人多谢疑虑。”
许柒垂眸看他。
靳北辰将软毛毯往上遮了遮,“许柒,你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本宫的意思。”
许柒看他良久,两人在静默中对视。
后来,许柒点点头,“妾明白。”
军营里,才过了元首节,过两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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