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莲花香浓郁,孟知宴小睡了一会,睡眼有些惺忪,他揉了揉眼,不知道想到那一茬,突然出声道:“姐夫,你同我姐的婚事定在几月份来着?”
马车平缓,靳长涯缓缓睁眼,眸中平淡无波,“知宴,本宫同你姐的事情还未下定论。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孟知宴笑:“这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姐夫何必否认,这若是传到了我姐的耳朵里,该多伤我姐的心。”
靳长涯的视线缓缓落在他的身上,他轻启薄唇,声线有些凉,“本宫说了,为时尚早。”
孟知宴盯他几瞬,又不经意的笑起,“殿下,众人皆惧你,可我靖安孟氏,却偏生的胆大,您不必用这副口吻威胁我,本小侯爷天生反骨,你若是明令禁止的事情,我越忍不住试探,到最后,若是惹您不高兴了,您可要多多担待才好。”
他不顾靳长涯冷下去的脸色,继续开口道:“我听说了,推迟婚约这事不止是我姐一人的意思,最早,不还是殿下您先去求的皇上?”
“所以?”靳长涯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温度,“你是来找本宫问罪的吗?”
孟知宴失笑,带了嘲弄:“殿下怎么会这么想?我为臣,您是天下的主子,有谁敢问您的罪?只是……”
他唇勾着,却不见半分笑意,“我想替我姐讨个说法,问问您这心到底在谁的身上?”
孟知宴生来傲慢,纵然是见了皇帝,依旧是我行我素,靳长涯没指望他对自己能都尊敬到哪去,可他今日却是实实在在逾矩了。
孟氏不能惹,可靳长涯却也是尊贵的皇室,他不同于孟知宴的喜形于色,很小就懂得伪装自己,可面对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孟知宴,却也是动了怒气的。
他瞳色深邃,如古井一般深不见底。
“孟知宴,这天下还是姓靳,你不要太放肆。”
马车里的氛围突然紧张起来,两人气势蹭蹭蹭猛涨,险些将这一方地给烧尽。
孟知宴的神色也有些冷,空气仿佛凝结住,冰冷的因子弥漫在这逼仄的马车里。
倏地,他又笑开,毫无心机的模样,“殿下这是哪里的话,这天下自然是姓靳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姐在府中向来是备受宠爱的,我这个做弟弟的难免有些关心则乱,冲撞了殿下,殿下莫要怪罪才好。”
靳长涯冷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继续沉默下来,孟知宴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像是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脑袋一歪,继续陷入了深眠。
靳长涯微抿着唇,面色仍不好看,他将孟知宴方才的行为看做挑衅,却也不会同旁人多讲一句。
眼下形势紧迫,他不希望看到叛乱。
金黄的树叶籁籁而落,像是波斯进贡的地毯,别具一格又价值连城。
江轻尘再喝靳东风送来的玛奶茶,不远处是飒飒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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