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河刚走出大楼,就看见一道浅绿色的身影翩然而至,阮雪笑吟吟递上一杯冰咖啡:“不介意我自作主张过来等你吧?”
黎舒河接过咖啡杯,看了看手表,“什么时候来的?”
“没来多久,”阮雪和黎舒河并肩往前走,“刚刚巡演完,我在家也没事做。”
黎舒河“嗯”了一声,“想吃什么?”
“淮北路新开了家傣味餐厅,不如去试试?”
“随你。”说着将车门打开。
车子慢慢驶离公司大楼,汇入车流,黎舒河顺手打开了广播。
正好在播的,就是帝都芭蕾舞团巡演成功的消息,黎舒河便说:“恭喜。”
“这一趟非常累,以后再也不想这么跳舞了。”
“嗯,有什么打算。”黎舒河的语气一直非常平淡,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热络的迹象。
“退下来当老师好了,或者……”阮雪目光微微朝他偏过来,“像我姐一样相夫教子也好。”
阮雪的心思,黎舒河一直非常明白,张明恺和阮冰也有意撮合他们,最近阮冰更是以各种各样的由头组织聚会,一聚会就为他们制造机会。
黎舒河有些困扰,但是又不好拂了阮冰的面子。
这次更是,他刚刚从巴厘岛回来,想好好休息一阵,但是今天是阮雪的生日,拒绝终归有些不近人情。
黎舒河闻言有点微妙的烦躁,然而言语间却依然淡淡地听不出情绪,“需要我帮你介绍吗?”
阮雪的脸色立即沉下去几分,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黎舒河的意思,便笑了笑说:“这种事情,还是讲究缘分吧。”
接一下一路两人便没有交谈,阮雪埋头玩手机,黎舒河则专注开车。
或许也没那么专注。
最近几天,他总是频繁地想到王佳雨。
他记得王佳雨坐她车的时候,总是叽叽喳喳,让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为民除害。他时常想,为什么不管他态度如何恶劣,如何恶言相向,她总是不生气。
后来的事情证明她也并非那么粗神经,长期以来的经历,让她对于外人的不喜欢其实非常敏感。
那么为什么,她总是可以一次一次地忽略掉他的不耐烦,哪怕当时如何尴尬,下次见面时还是会热情地凑上来。
“黎哥,开车走神可不是你的作风。”阮雪突然出声。
“没有。”黎舒河否认。
阮雪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个时段帝都堵得一塌糊涂,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到达了淮北路。
黎舒河对吃的一贯不挑剔,点菜都由阮雪做主。吃完阮雪说要逛街。
她在bianca的专卖店门口停下,“鞋子好像总是不够穿。”
店里没有其他顾客,装修走简洁大气的风格,洁白的架子上摆放的都是bianca的当季新品,每一款只有一双。
导购员并不主动推荐,只跟在阮雪身后,回答她的问询。
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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