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额头上,画上了绽放的梅花。
“朱绛一点在眉心……哪及梅花解相思。”
二人相依,伉俪情深。
榻上的人儿却睁开了眼,脸色苍白,眉拧了拧,却愈被朱砂衬托得楚楚可人。
只喟,情为何物,
一人痴,一人嗔,一人恼。
本是两人的事儿,对影却成了叁。
※
入夜。
软榻上隐有一个身影,月光树影婆娑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婀娜多姿,可此人却翻来覆去似是不能入眠。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一个妙人影儿轻手轻脚地钻了进来,爬上了榻,捻着被褥正想躺下,却被装睡的人压倒,大惊之余发现那人手上用了些力道,对方睁开眼后,眉间的粒朱砂映得人分外娇媚,朱唇微启,“姐姐这么晚才回来,做什么去了?”
“嘘!”苗匕一脸的做贼心虚,“小声点,莫把丫鬟们吵醒了。”
“知道这么晚还不归宿,小心我告诉爹爹。”笛歌憋屈了一下,看着笛匕笑嘻嘻的脸还是忍住了,咬着嘴唇,不情不愿地躺下了,还扯走了一边的被褥。
“小祖宗,我怕你了。”苗匕斜了一眼四周的动静,戳了戳笛歌的肩,示意她靠近些,把耳朵贴近。
只是还未语,脸先红了一遭,很小声地与笛歌说:“今儿个……我与少鹙那个了……”
笛歌瞪大眼,一惊,粉嫩的脸唰地白了,“这事不是要洞房的时候才。少鹙哥哥怎能这样对你。”
“他,他那个书呆子原本也不肯。”笛匕脸红了红,“是我一时好奇,非缠着他,继续弄下去,没料到两人后来都没能制止。”
“姐姐,你真是忒大胆了些……”笛歌喃喃自语,恍神,脸上表情古怪。心里酸涩地紧。
“反正我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爹爹也说年底时找个好日子,把事儿都给办了。”笛匕舒畅地叹一口气,手枕在脑后,眼中星光灿烂,望着窗外。
笛歌却翻身默默地背对着笛匕,挤贴靠于墙侧躺,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满是惆怅与哀怨,眉间的砂痣,仿若心头的血。
※
※※
抽死我了……终于爬上来了。
熟悉也宝的都知道,在也氏文里,女配几乎等于零。只是——谁又是女配?
八成,也没几个宝宝猜得对。
天下第一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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