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炸机群回来了”我说
“哦,那样机场应该被摧毁了”舰长淡淡说
来自空中的威胁已经消失,我的心放了下来。
此时半岛上大部分的枪声停了下来,但是要塞主体的战斗却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炮击声和枪声此起彼伏,从清晨到正午源源不断,不曾停歇。由于两军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我的舰炮不可能再随心所欲的倾泄下去,加上波兰人的地理优势,反而局势朝着我们不利的情况发展。士兵们英勇的冲锋被打退了一次又一次,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死伤反而较之凌晨更加惨重——连突击队的指挥官都身受重伤,指挥权暂时移交到了舰长身上。
我不忍看下去了,建议到
“舰长,不能继续下去了,伤亡太大了,先撤回来吧”
但泽市内有医院,但是开战以来伤亡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小小的医院根本接纳不了这么多的伤员,一部分没有生命危险的伤员被紧急运到我的身上,现在我的餐厅内坐了不少伤员和医务人员,被当成了临时的战地医院。
“告诉前线部队,先撤下来”到了正午,舰长终于下了命令,他脸色很不好看,没有想到到后期这个要塞竟然会这么难打,几挺机枪竟然生生拦住了一千多人这么长时间,而最头疼的还是我的舰炮根本打不上去,火力支援在这时候不管用。
陆军撤了下来,士气被严重的打击。
“林德曼,舰炮的攻击不要停,一刻都不要停”舰长寒声下令,然后他转身对陆军的联络官说“你们的野战炮也不要停下”
“是”他们异口同声
“舰长,舰桥现在没我的事了,我去餐厅看看,能不能帮上军医的忙”我请示道,我感觉到军医一个人忙的团团转。
舰长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你去吧”
我来到了餐厅,在门口就听到令人心纠的**声
“啊——我的腿”一个士兵的惨嚎着抱着他的断腿,痛不欲生。
“军医,我的手还在吗”一个稚气未脱的青年看着包成一团的左手愣愣的问道
看到这幅场景我不自觉的心里一阵难受,即使知道他们是为了国家而牺牲的。
······
一股血腥味混合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可惜完全没有用,那种说不出的怪味道仍然嚣张的钻进我鼻腔。
“你,把止血钳给我,笨蛋,不是这个,那个才是止血钳!”军医朝着一个士兵大吼,那个新兵被吼的一愣一愣,呆在了原地。但伤员的伤情可不允许有任何拖沓。
“算了,我自己来吧,你把他的伤口给我按着!快!”军医瞪了他一眼。
自己低头快步走向医疗柜。
“凯泽尔军医,你要这个吗”我上前一步,将止血钳准确的递到军医手中
他抬头一看“俾斯麦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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